容麒舒展眉头,摸了摸我的脸,叹道:“可怜见的,我都舍不得说我们家苗苗一句重话,你叔叔骂你,怎么跟喝水似的,那么顺口,我瞅着不舒服。”
我好笑。
“别不舒服,这是我们农村的教育方式,打是亲骂是爱,我叔儿不骂我两句,我还浑身不舒服呢。”
于是,我立刻得了容麒一副古怪的表情。
“那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了,你不准骂。”容麒板起了脸。
“为什么?”
“骂人是力气活,我来。”
“……”
我俩在屋里床上,捅捅打打,腻腻歪歪,客厅外,老房子已经换上一条宽大的围裙,开始挥汗如雨的开始擦地了。
两天后。
估么着,都修正的差不多了。
我们才跟叶群秦守联系上,约到附近的小广场碰头。
老疯子那耳朵不比容麒差多少,精着呢,这两天的洗衣做饭家务赶下来,充实之余,也快把他憋坏了。
原本大山里的野人。
突然给装进都市小房子里,来做家务,也是难为他了。
可容麒似乎并不愿意带着他,于是他直接使出了终极大招,轻轻的点开了电视,于是在老疯子印象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