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色,也一下变了。
特跟我想的一样。
当他再次抬起头看我的时候,眼底写满了浓浓的歉意:“苗苗,我错了,我以为,玄门争斗,是不牵连外人的,我没想到薛家这么狠,连一点空隙的余地都不给……”
我知道容麒,也慌了。
不是怕了薛家,是怕我叔儿真有个三长两短,我会承受不住。
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,我扭身就往医院跑,等抵达的时候,直奔手术室,也正好我叔儿的手术结束,被推出来。
一个中年,看上去很经验的医生,在确定我是家属后,告诉我,我叔儿的伤不是很重,只是断了一条腿。
全身局部挫伤。
不过更我叔儿同车的另外一个司机,却是当场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