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有点微微的扯了,但我知道,我父亲这个时候,不会拿这种事忽悠我。
我跟容麒坐在沙发上,静静的听着。
接下来,当然就是我父亲,跟慕容绝,还有刘能元的事情了。
那次因为我妈已经怀了我,所以呆在苏家屯,并没有跟着去,我父亲也是受人之邀,回来的时候,因为跟慕容绝他们,小半年没见。
难免喝上几杯小酒。
到底说那个时候年轻,一喝酒就误事,把回去的汽车票子给搞丢了。
刘能元正好当地有个朋友,他就借了一辆二手的农用小三轮车,说要送我父亲回去,慕容绝是孤儿,典型的处处无家,处处家的人,就也要跟着去。
不过后来,经过慕容绝的亲自口述。
他非要去的理由,并不是无处可去,而是因为……他长这么大还没坐过三轮车呢,新鲜。
于是刘能元开着那辆二手三轮农用车,穿着难得出趟门,才会换上的,的确良裤子,我父亲怀里还揣着,给我妈买的城里饼干,那一头乱发,吹的跟爆炸杀马特似的。
风风火火的开始了回乡路。
想想那个时代,颇有种二逼青年欢乐多的滋味。
不过意外就发生了天黑以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