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仁厚凝重的道。
现在我们怕是回头,都未必还能找到回去的路。
我看了容麒一眼。
刚才一路来的时候,眼睛可没闲着过,他说天地罗盘在他心里,放亮招子看就行了,同时我也了解容麒,没有完全的把我,他不会随便开口。
尤其风水阵法这一道。
如果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就张口胡说,那是对他家门的一种亵渎。
一时间。
我们五个人,加上薛家的五个人,纷纷都沉默了下来。
九玄山静悄悄的,静的没有一丝杂音。
唯有头顶惨白的月光。
良久,才听容麒幽幽的道:“薛先生,你可听过,生即是死,死即是生吗?生生死死,不常是布阵之人,最爱耍的花招,不经历死,怎么知道生,不经历生,又怎么能知道死。”
我太能听懂容麒这句话的意思。
但薛仁厚却深深的看了容麒一眼,只吐出了一句话,“太冒险了。”
叶群好笑:“不冒险,您来九玄山干嘛?观光旅游的?”
一句说,说的薛仁厚一下语塞了,随即朗声一笑:“有意思,果然还是老了。”
“叔叔,难道我们要走这条死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