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看着色香味俱全,你管他用的是不是地沟油。
剩下的那一盆子,就让薛家人抹鞋底子上了,当然,我们也象征性的抹了一些。
虽然有点暴殄天物。
但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,薛家人不是跟我们真心合作,谁知道,事到临头会不会反水在杀我们。
在这种穷山沟沟里,死了也没人知道,万事留一个心眼不会错。
我发现,自从我们跟他们在一块厮混后,做事也开始越来越……说好听了是谨慎,说不好听了,是工于心计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行动。”
叶群问薛家。
薛仁厚看着看自己的两腿泥巴,道:“入夜就开始上山,秦守,你这药能保持多久?”
“只要不洗掉,保持好几天没问题。”
最后,在上山之前,秦守还是油嘴滑舌的从薛仁厚那里,诈来了那张紫符。
倒是老何这个奸商,临走的时候,到底忍不住劝了一句:“娃子呀,我看你们都不是坏人,干嘛非上这九玄山啊,哎,要是你们能活着下来,老何就请你们吃饭,算是那晚抬棺的答谢。”
“到时候你可别给我们烤干饼子,我要吃鸡,肥鸡……”
“成。”
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