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麒,小恒,叶群,秦守,四个苦力,正好四个方向,摇摇晃晃的就把棺材抬出了老屋院子。
此刻正是夜黑风高的时候。
我就侧面紧紧跟着抬棺的队伍,正想着老何这下该说了吧。
就听身后一个老汉,妈呀一声,就开始哭丧,边哭边喊,主要内容还是,诉说这三婆子生前的好,死的可怜,没儿没女,如今改革开放,没享一天福,咋就死了捏。
“行了行了,别嚎了。”
还是老何一嗓门给打住了,“大半夜的就不兴那一套了。”
农村都比较注重哭丧,白事的时候,要是没个亲人哭丧,感觉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。
不过被老何阻止,那人也不嚎,几个能动弹的老人,跟着送葬队伍,开始默默的往附近的一条水塘走去。
夜色浓密。
接下来,整个送葬队伍,都显得静悄悄的,唯有棺材杠子摩擦绳索的声音,嘎吱嘎吱的。
试问。
寂静的寒夜里,任谁看见一排送葬的队伍,悄悄的走过都瘆的慌。
我就觉的,我们今晚算是上了老何的贼船。
“老爷子,说吧。”
老何没说,却是另一个老头,唉声叹气的解释道:“大约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