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偷袭他的手。
从暗处给拽了出来。
足可谓是快准稳狠,将那鞭子另一头的那个人,一把就摔在了地上。
不得不说,这一幕,给我的震慑感非常大的。
我见过我舅儿拉架,见过我舅儿说媒,还没见过他这么牛掰哄哄的时候。
“什么人?”
就见那被我舅儿摔地上的黑影,一个鲤鱼打挺,迅速的就跳了起来,动作快的让人眼乱。
就在其他苏家叔伯,准备围攻的时候,夜风里,突然传来一声嘿嘿冷笑:“今夜苏家,必命绝于此。”
寻着声音,就见一个满面阴骜的老道,穿着皂色的道袍,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站在了石台的边缘,哈哈笑着,这样说了一句。
难道这就是刚才伢子叔说的‘客人’吗?
那个指使村民进养尸地挖土的人。
而我舅儿,显然是认识这个老道的,一个照面,脸上就腾腾的起了怒火,“老杂种,你还敢来,今天不要了你命,我沈半山就不是沈半山。”
说完,我舅儿就窜了出去。
那动作,利索的像一阵风。
反正今晚的一切,已经颠覆了我的认知,所以看到我舅儿展现出这么好的伸手,我也微微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