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迎面就又碰上了一个人。
正是昨天那个大学生村官,夏冬天。
就见他整个人鼻涕横流的,像是感冒了,正从村里的赤脚诊所里拿着药出来。
“夏村官。”
容麒喊了一句。
夏冬天,还是个略带几分学生气的男生,一见我们,笑着摆了摆手,“什么官不官的,可别这么叫,我就是来下放锻炼的,穷屌丝一个。”
我给容麒使了个眼色。
正愁没处打听呢,夏冬天跟我们一样,都是外来的学生,应该更容易打交道。
而经过有人一来二去的提及那个老鳖山跟老仙儿,容麒也有了几分兴趣。
就这样,我们跟夏冬天聊在了一块。
“对了,你住哪?”
一提到住处,我发现,夏冬天的的神色有点不对了,不过还是勉强的回答道。
“我住村里大队给安排的宿舍,平时我很少在村里的,这不是最近村儿里发现了墓,我才在这蹲着的。”
也是,牛头村这种地方,呆不住人,尤其城里呆惯的。
你一言我一语,聊得多了。
夏冬天也是个好相处的人,难免就流露出了自己苦逼的一面。
他也是农村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