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长的头发,白白的脸。
但一晃眼,就不见了。
“怎么了?”
容麒问。
我绕了绕头,没在意,可能又是宅子里的小鬼吧。
“看错了。”
我跟容麒并肩,逛着逛着,就逛到了宅子外面,也就是老城区,原以为都是一些,快塌的破房子,没想到,看见不少工人正在修缮。
将一些年久的老房子,硬生生仿古做旧。
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的。
当我们走到一条石拱桥的时候,发现下面正在动工开挖,似乎这桥下以前是一条小河,但枯竭了很多年,所以要重新挖出来,就算不挖出来。
也要从外面引水进来,美化景区。
我俩也就看个热闹,正要离开,就听一个工头,大怒的喝骂道:“蒋平,你小子哭什么呢,还不赶紧干活……”
闻声,就见那废弃的小河堤上,一个民工,偌大的三十来岁汉子,正跪在地上,呜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周围一圈的民工,都看的不明所以,这刚才还好好的人。
咋说哭就哭了,那哭的叫一个凄惨,就跟憋了多大的冤似的。
旁人怎么劝都没用。
还是一个年长的老头,上去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