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转移到国内。这样做的目的不仅是因为高度看好国内未来的发展,也是因为多年来东南亚的排华风气,让他们深感寄居他人屋檐下的悲哀。
陈宇博说:“风险与收益的对等的,沽空股指期货虽然可以把收益最大化,但也是风险最大的。何况这场危机究竟具体在很么时间爆发,导火索又是什么,我们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。”
“那我劝阻他们?”
“不必!”陈宇博微微摇了摇头,告诉黄良友:“把道理给他们讲明白了,怎样做由他们自己决定。无论是对还是错,我们都不承担责任。”
“但是我觉得,既然跟着咱们走,就应该听咱们的话!”
“事情哪里这样简单!”对黄良友的这句话,陈宇博感到十分好笑,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,只得板着面孔说:“你出面联系的这些富豪,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。他们只要出面说句话,一地的最高行政官员都要给几分面子,很多时候甚至有能力影响到一些政策的制定。他们凭什么要唯你我二人马首是瞻?”
黄良友实际上的野心,要比说在明面的这些大得多,因此对陈宇博的话心有不甘:“我觉得,咱们应该和他们联合起来,形成一股力量!”
“凡事不能一蹴而就,在现阶段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