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失去了很小一部分记忆,这已经很幸运的事情了。”
乔哈娜微微翘了一下嘴角,“我们已经是朋友了,住在一个屋子里,还一起喝了酒,你就不能告诉我治疗的过程吗?”
宁涛说道:“抱歉,我治病有我的规矩。”
乔哈娜忽然露齿一笑,“哈!我记得这句话,你是一个很有个性的男人。你知道你放弃了什么吗?我告诉你,你放弃的最低是五百万美元的诊金。我父亲是一个很慷慨的人,在受病痛折磨的时候他曾经说过,谁要是治好了他的病,他就给那个人五百万美元。”
宁涛夹了一块三文鱼生鱼片,在酱油里面蘸了一下,然后放进了嘴里。鱼肉鲜美,可是他不喜欢酱油里的芥末味道。
“你不告诉我也没有关系,我能理解。我一直在找你,我问过范铧荧先生你的联系方式,可他怎么都不肯告诉我,说要征得你的同意。”
“你找我?”宁涛看着她,试探地道:“有事?”
乔哈娜放下了手中的餐具,然后将一双手放在了仅有一点坡度的胸膛上,“我这平胸的病,你能治吗?”
宁涛,“……”
乔哈娜接着说道:“我不喜欢硅胶,我喜欢天然的,那日你治好了我的父亲,我就相信你能治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