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一下,我去换件衣服。”赵无双说,她的身上还穿着慈善晚宴上的晚礼服,太过华丽和正式,不适合朋友小酌。
宁涛说道:“去吧,这里环境不错,我去阳台看看。”
赵无双进了卧室换衣服,宁涛来到了阳台上。
夜空干净如洗,暗蓝的星空中繁星闪烁,就像是海滩上的沙粒一样,数不清楚有多少颗。
仰望着浩瀚的星空,宁涛的心里却在琢磨着天外诊所下个收租日即将搬家的事情,“那小岛裂谷之中尸骨如山,唐天人当之无愧是此地恶魁,他一死账本竹简就提示我诊所要搬家,难道它的运行轨迹是以某个地方有大凶大恶之人为坐标的?”
这个“坐标”的猜想又让他联想到了叙利亚、索马里、阿富汗这些地方,他的心情顿时就沉重了。
叮咚、叮咚。
“宁大哥,麻烦你开一下门,我还没换好衣服。”赵无双的声音也从卧室里传出来。
“好的,我去开门,大概是铧荧兄拿酒过来了。”宁涛说,他走去开了门。
门外站着的不是范铧荧,而是一个送酒上来的酒店服务生,他送来了两瓶酒,一瓶拉菲葡萄酒,虽然不是什么86年、76年之类的收藏酒,但起码也价值好几千。还有一瓶苏格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