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，李立绝对不会上来询问的。
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，在场的宾客们几乎都已经看出了凌霄的不凡。
一个有望达到传说中高品炼丹师的年轻人，哪怕是在京都之中，也会有众多大家族愿意与其示好。
就算凌霄最终没能成为高品炼丹师，那也是中品炼丹师中的顶尖人物。
而且李立比这些宾客想的更多，他想到了凌霄若是有老师，那么他一定不能招惹凌霄。
但是凌霄如果没有老师的话，那李立就要刁难凌霄一番了。
一念及此，李立笑着试探道：“凌丹师年纪轻轻，就已经低品炼丹师，想来您的师父一定是一位丹道巨头吧？”
众人闻言，更是眼睛一亮，能够带出凌霄这样的徒弟，这得是怎样的人物啊！
不过让他们失望了，凌霄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没有师父，就上了几节炼丹课，其余时间都是我自己的自学的。”
宾客们听到这话，眼神瞬间就变了，变得冷淡了很多。
李立更是心中狂笑，在他想来一个没有师承的低品炼丹师，能通过炼丹师考核只是运气好罢了。
显然，不管是李立还是在场的宾客们，都是这样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