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这才开口哑着嗓子说道。
“只是这个孩子似乎还不能看出长辈的辛苦用心,对你来说未必是一个好的归宿。如今已经这样了,你再难过也没有用。”虽然这话很残忍,可是若想不开欢欢这一辈子都难以解开这心里的郁结。
这边母女二人逐渐将这心里的事情说开,那头就有人给欢欢送来信。董小漫在一旁冷眼撇了一,便走了出去。
走出欢欢的院子,吉祥见主子面露不愉轻声道:“要不奴婢去打听一,到底是谁给小姐送来的信。”
董小漫冷笑:“不用了,这个时候只可能有一个人送来。”
这人便是鸿彦自己,董小漫猜的一点没有错。
若说欢欢对他成亲的事情有十分的怨愤,母亲开导之后也只剩了六分,看完信之后竟然那点心思去的无影无踪。
“真是个混蛋东西,他当我是什么?”看完信,一巴掌将信纸拍在桌子上。这两年她已经学会不再动不动的暴跳如雷,动不动就大声嚷嚷忿不平。
从前她以为这种方式可以保护母亲,这几年过去她也发现这种方式只适合对待长房以及祖母那些人。会咬人的狗不叫,若是自己有办法笑里藏刀绵里藏针。大家面上都好看,谁还会说自己嚣张跋扈目无尊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