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谁有过来往,要他们出来给你作证就好了!”楚离一问,大郎立马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我,我都不记得了。那些人有些已经不联系了,时隔多年谁还记得那些破烂事儿。”
“破烂事儿?你如何发家的你都能忘记?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信誉,你连合作伙伴都能忘记,你怎么可能做好生意?”说完楚离又对着上座的同僚抱拳道:“官倒是知道一个趣事儿,当年跟随张成文一起出去的一个名叫癞八的人。当年他们荣归故里很是风光了一阵,癞八也有过一个相好的姑娘,且说了一些故事。”
然后就传这么一个妓女上堂,那女人上来就说了起来:“头几年确实有个恩客名叫癞八,出手阔绰大方与小女子好了几日。听他说他是跟人一起做土夫子发了财的,之后没多久城里就来了许多强盗。喊杀喊打的要抓他,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人了。”
楚离又道:“这个癞子八就是张家沟的癞八,如今已经死掉了。但是可以证明的是,张成文当年就是靠挖人家的坟盗取陪葬品发家的。而且恰巧他们一起挖了王贵的祖坟,盗取了他母亲的殉葬品而且还奸#淫了一具年轻的尸体。”
此话说完全堂震惊,挖人坟不得好死,你还奸尸实在是太恶心了。大郎听闻大喊冤枉:“我没有,我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