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失色,连忙呵斥:“二哥,你胡说八道什么呢?如此诛心的话,当心隔墙有耳!”
二郎见三郎小心翼翼的样子。不由嗤鼻冷笑:“你如今倒学的畏畏缩缩,哼,经历生死一场我倒不怕什么了。从前在西北我浴血沙场不敢送命,是怕家里有老有小连累你嫂子。做了几日大牢看见那些自诩为国效命的官员拿着你嫂子的孝敬,这才肯对我格外照顾给了我一个帮厨的差事。”
“二嫂还懂得收买官员?这可是受贿啊?一个小小的狱官,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。”三郎不愤道。
“你二嫂懂得投其所好吧,先开始送些衣服吃食后来又安排好幼子的前程临走了还要给一笔钱。你说。我要怎么报答她?”二嫂对二哥的好,他不是看不见的。若是从前也许会说上,夫妻本应如此可现在却是不敢说出口的。
“二哥准备何时走?到了那边准备如何?”三郎其实是想知道,二哥为何执意要去西北呢?
“多年前我曾经救过一个人的性命。那人也是性情中人。我们一家投奔过去,也算能有个帮衬的人。”原来如此,三郎点点头。
得知二哥一家有了打算,三郎也不再过多的央求留自己身边。在三郎那里住了几日。欢欢就从青州城赶到了。
见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