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特意举办了这场祈福宴,哀家怎么能不来呢。
陛下有心了,是哀家连累了你们父子团聚啊,哀家这心里啊,真是不好受啊!”
“母后快别这么说,您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,千万别因此心生自责。”
两人上演了一番母慈子孝的戏码,即便没有一个人会相信,但这种虚情假意也有存在的必要。
蒋太后的病情看着着实严重,感觉随时都会驾鹤西去。
裴逸明攥着衣角,偷偷扫了蒋太后一眼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似有庆幸,又有遗憾。
同科进士难免被人比较,状元榜眼探花三人更时常被人议论。
因他选择有误,如今竟被苏致两人远远甩下,论家世,论才干他丝毫不输他们,唯独只差运气而已。
想到曾经伸到他面前的橄榄枝,想到那个曾被他严词拒绝的提议,他现在竟可耻的有些心动。
倏然,蒋太后的目光扫到了他。
她虽孱弱不堪,可那一双眼睛却格外的凌厉。
裴逸明吓得立刻收回了视线,不安的左顾右盼。
蒋太后则漫不经心的勾起嘴角,年轻人涉世未深,也正是这样,才格外的讨人喜欢。
今日宫宴无酒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