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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平若不答,他就再问,实在得不到答案,就让狱卒抽他一鞭子。
几日审讯下来,温平不仅身体虚弱,精神状态也面临崩溃。
这些问题他听得耳朵都生茧了,却只能一一回答,麻木的重复着。
钟树的音调很平,平的让人放松,让人昏昏欲睡。
每日这个时辰钟树都会拿着小本本过来审问,人体的适应力是可怕的,甚至即便他昏睡过去,每到这个时辰也会醒过来。
温平心力憔悴的一一回答着。
“你陷害平阳王可有幕后主使?”
“没有。”英国公是他最后的靠山,他不会随便出卖自己的仰仗。
“陛下中箭可有你的参与?”
温平的声音越来越无力,“没有。”
“当年珍妃娘娘过世可与你有关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与谁有关?”
“与……”温平惊醒,耷拉的眼皮猛然睁开,警惕惊恐的望着钟树。
“钟树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钟树淡然的搁笔,抬头望着温平,平静的问道:“你刚才想说什么?珍妃娘娘过世与谁有关?”
“我怎么知道!她不是早产身亡吗?要追责也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