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稻米,此等疏漏只降了一级官职,难道不应感激圣上宽容,怎好将这过错推给旁人?”
损毁御用之物,往小了说是失职,若摊上暴君,便是抄了钱府也无人能说出不是。
寻常百姓自是不知这等事情,闻言都纷纷指责起钱林来。
自己犯了错,还好意思往别人身上泼脏水,也不瞧瞧自己这小白脸的样,哪点值得人家沈小姐爱慕。
相比之下,还不如这位身穿月色衣裳的公子与沈小姐来得般配。
秦俢也发现沈妩今日穿着月色长裙,他低头望了一眼身上的长衫,蓦地一笑。
虽是巧合,但看着倒甚是养眼。
沈妩见他兀自弯唇轻笑,从那过人的姿华中察觉出一分不怀好意来。
沈妩向来不以偏见待人,可对于这位秦公子,她总会下意识将他的一言一行都当作别有居心。
钱林脸色涨红,他很想反驳秦俢,可他根本不知道父亲为何被降职,见秦俢一脸笃定,不由气短。
他向来只好文人那一套,总觉得读书人就该写诗作画,不该被朝政那等俗事沾染。
起初父母兄姐还总劝慰他,后来出了清萦的事情,家人对他彻底失了期望,什么事都不再知会他,他也乐得清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