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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钦差大人,民妇有冤,恳请大人为民妇做主!”
一身穿青色长裙,头挽妇人发髻的女子手呈状书垂首而来。
李知府只随意看了一眼,以为是哪家妇人在夫家受了委屈便跑来找钦差告状,并未放在心里。
可那少妇一开口,李知府便彻底怔在了原地。
心中的那种不安瞬间扩散弥漫,一股冷意从心里蔓延至四肢,让他有一种大限将至之感。
“民妇严青卉要状告前任祁县知县严澄与平州知府李兴生!”
女子的声音不大,但吐字坚决,每一个字眼都宛若一颗钉子,狠狠定在了李知府的心口。
百姓也都震惊不已。
“严青卉?那不是严澄已经出嫁的女儿吗?她要状告自己的父亲?”
“就算严澄做错了事,可身为子女状告父亲,这可是天大的不孝啊!”
“那严澄不是个好人,你看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,简直猪狗不如。
而且他对自己的妻女十分苛刻,我甚至都怀疑严夫人的死是不是意外。”
严青卉深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平息周围议论对她的影响。
她跪在地上,双手平呈状纸,一字一顿道:“民妇严青卉一要状告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