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揉了揉仍有些疼的膝盖,只觉纳闷。
膝盖怎么说疼就疼,她该不会也要得病了吧?
顾锦璃蹲下身子,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瓷,白色的瓷片上沾着几滴黄色的药汤,她将其放在鼻下细细嗅着。
“呵,装模作样!”周大夫不屑冷笑,他的山羊胡蓄的最长,说话也最刻薄。
温阳盯着他漂亮的胡子,很想把他的胡子一把扯下来。
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,温阳抬头便见温凉正在看他,声音淡淡的,“如何想的,便如何做。”
温阳:“……”
这是在默许他犯罪吗?
顾锦璃嗅了嗅药汤,墨眉皱了皱,随即她又以小拇指沾了些许药汤放在舌尖。
温阳越看越觉得佩服,大嫂一介弱质女流,却这般不拘小节,换作是他也未必不会介意。
顾锦璃起身,冷眼看着那几个老大夫,声音透着逼人的凌厉,“剩下的药渣呢?”
这些药由官府出钱,各个药铺熬制再分送到各户,是以药渣都在药铺手中。
几人齐齐看向了周大夫,周大夫摸着胡子,自然而然道:“自然是扔了,药熬好了,还留着药渣做什么?”
“温阳,率御林军去搜。”温凉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