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。
他的眼珠骨碌碌的转着,拱手与温凉见礼。
“温公子,我等不知钦差驾临,有失远迎,还望公子莫要怪罪。”
李虹语落,见温凉无甚反应,便继续道:“平州城距离祁县县城有半日的马程,说远不远,说近却也不近。
若非昨日沈世子护送赈灾物资前来,我们竟还不知温公子已到。”
这也是为何李知府明明知道温凉在此,却并无动作。
与其主动辩白解释,倒不如彻底装糊涂,表明自己并不清楚祁县之事,之后最多落个失察之罪。
温凉眸光微动,语气疏冷,“这般说,姚家村一事李知府也不知情了?”
“姚家村?”李虹故作不解,回道:“听严知县上报姚家村等几个临近的村庄都已被大水冲毁,无人生还,莫非此事有何不对?”
李虹摆明了要装糊涂,他四下望了一眼,诧异道:“温公子在此,为何不见严知县相陪?”
被人彻底忽略的李氏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时机,她拉着李虹的袖子,痛哭流涕:“大堂哥,夫君他自尽了,呜呜呜呜……”
李氏的哭泣倒是真情流露,虽然她对严知县无情,可想到自己前途未卜便不禁心中戚戚。
李虹嫌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