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早些将那些村民全部除掉也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。
“你怎么办的事!明知道圣上派了钦差,事情还不处理干净!”杜本横眉立目,冷声叱道。
李知府蹙了蹙眉,心下虽不快,但面上还是隐忍住了,“京中传的消息都说钦差未动,我们又未成想会有如此变故。
现在杜先生埋怨我们也无用,还是想想如何应付钦差大人吧。”
杜本也知如此,便不再多言,只道:“温凉性情古怪,是个不好打交道的。
但这位沈世子性情温润,又与温凉不和,我们倒可一用。”
“他们不和?”
杜本点头,冷笑道:“这两人都是年少成名,又皆身份尊贵,都是傲气的主,谁能服谁?
更何况那温凉一向素行我素,陛下钦点两人共同治理平州水患,温凉却独断专行,也就沈世子修养好尚能维持面上关系。
但两人面和心不和,只需稍加挑拨便可让他们关系恶化。”
他当初可瞧的清楚,在看到空荡荡的马车和那一句留言时,沈世子的手都被气得隐有发抖。
几人商议了一番,直到送杜本离开,忍耐了许久的李虹才忍不住道:“父亲,这杜本不过就是个幕僚,竟也敢如此与父亲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