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狼狈憔悴的不成样子。
这些人除了砍掉他一根手指,倒是没再折磨他。
可他是含金汤匙出生的,自出生起便享受着锦衣玉食,莫说睡稻草,就连硬些的被褥他都不习惯。
可现在他不仅被人囚禁,甚至就连吃饭出恭都在一处,这种折磨让他无法忍受。
蒋兴无力的倚着墙壁,一脸的颓废。
门外忽然响起铁链晃动的声响,他晦暗的眼底泛出一抹光来,忙起身趴到牢门前向外张望。
老旧的房门被推开,发出刺耳的“吱呀”声响。
一缕泛白的月光照射进来,显得冷清又阴森,可就在下一瞬,一抹艳丽似血的红色衣袂卷着夜晚的凉风映入眼帘,使得夜色都变得浓烈起来。
“蒋世子住的可还习惯?”
站在蒋兴面前的男子身姿颀长笔挺,他面覆着鎏金面具,嘴角噙着慵懒随意的笑。
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容,却能从这声音中窥探出面具后的昳丽容貌。
可男子绝佳的姿华在蒋兴眼中只剩下危险和残忍,因为就是这个男子云淡风轻的让人砍掉了他的手指。
而从始至终这个男子都慵懒的笑着,仿若一朵被鲜血滋养的毒花,别人的鲜血和痛苦能够让这朵毒花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