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瞅着温凉眼中的寒气愈重,秦俢也不再逗他,只笑着道:“临安乡君现如今正待在山匪窝中,里面都是穷凶极恶的山匪,这我怎么敢出手呢?”
温凉怔了一下,显然没想到这里还有山匪的事。
“所谓人在做天在看,既是老天想这般惩罚她,我们又何必再插手。
大不了等有遭一日她被救出来,咱们再做掉她就是。”
秦俢笑盈盈的,即便言语之间便可定他人生死,语气也依旧温柔的如同潋滟的秋水。
温凉挑了下眉,随即便将此事抛之脑后,不再理会。
见他拿着纸墨要走,秦俢抬手,拦住他,“你这是干什么去?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事,不打算请我吃顿饭?
听闻灵毓县主厨艺不错,择日不如撞日,我瞧着今日便正好。”
温凉拨开他的手,语气冷冷,“没空。”
“你没空?如今你正值新婚,连兵马司都不必去,你告诉我你有什么可忙的!”秦俢不信。
温凉神情淡漠,随手抬了抬手中的纸墨,清冷的语气中却带着丝丝掩饰不住的愉悦,“作画。”
“作画?画什么?”认识这么多年,他怎么不知道温凉有作画的习惯。
温凉抬眸,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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