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做什么都是错的。
偏偏你被留在了京中,不知情的人还说什么母妃偏疼我,你说我冤不冤啊?
等你娶亲了,你就带着灵毓县主回南阳城吧,也让我在京中躲两年清闲!”
温凉寒眉微颤,转身拂袖而去。
温阳不明所以,站在原地挠头唤道:“温凉,我与你说话呢,你干什么去啊!”
月色浅淡,无人的街上一片昏暗。
温阳以为父王母妃偏心他,实则他们对自己的宽厚,只是因为他并非他们所出。
父王母妃对他很好,甚至比对温阳还好。
他们两个犯了错,父王母妃只会责备温阳。
他也曾以为父王母妃更喜欢他,直到他们两个一同起了痘疹,母妃彻夜未离开温阳身边,而他的身边只有婢女婆子还有府医照看。
从那时起他便察觉到了不对。
有一次温阳不满父王对他的严厉,哭喊着问,“为什么温凉不用早起练功,只逼着我一个人习武?”
父王盛怒之下说了一句,“你与他是不同的!”
温阳不理解,哭着跑了出去。
他没有离开,而是蹲在窗下偷听父王母妃说话。
母妃劝父王别生气,说温阳还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