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老尚书剥桔子的手一顿,摇头苦笑道:“阿韶,咱们夫妻多年,我还不了解你吗?
若说这世上只有一人不会欺我负我,那个人便一定你是薛韶。
你为我好我都知道,大哥对我心存芥蒂我也知道,可我总是觉得亏欠于他……”
宋老夫人怒其不争的看着他,“宋丞,你欠他什么?母亲是在他生母过世后才嫁给父亲的,对他又一向宽厚,没有一点对不住他的地方。
可他是怎么对你的?若非他心思不纯,父亲又怎么会将他赶出宋府?”
“话虽如此,可宋府家业其实本应由大哥继承,的确是我占了原属于他的东西。”宋老尚书闷声剥着橘子,心里苦涩的犹如橘子籽一般。
“可这么多年,你对他们的帮衬还少吗?你对他兄弟情深,他却恨不得让你家宅不宁。
你与他共喝过两次酒,第一次你去他府上喝酒,便醉的不省人事碰了人家府上的丫鬟,只得抬回来给你做了姨娘……”
宋老尚书脸一红,瞬间像被人踩到了尾巴般,羞愧的满屋的转圈,不知所措的道:“你……你能不能别提这件事了,我真的是醉的不省人事,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我向天发誓,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,我若是有半句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