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凛笑得坦然,“可惜我没五弟眼光好,未能挑中让温公子看上的绢花,不然让了又有何妨?”
傅决气得冷笑不止,这般说来他还得为自己眼光好而高兴了?
傅凛只觉今日心情舒爽的很,嘴角的笑一直没有落下。
傅决与温凉闹得越僵,他越是高兴。
平阳王府与宋府都深得父皇宠信,虽说父皇留下温凉有以他为质的缘由,但多疑是每个帝王的通病,这不影响平阳王府的地位。
毕竟,揍过皇帝却能安然无恙,从古至今也只有平阳王一个人了吧!
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,他们无缘得见。
只听母妃说,平阳王那一次可是将父皇揍的颇惨,鼻青脸肿的一个月都没能上朝。
臣子揍皇帝,那种情景他们实在想不出来。
就连野史都不敢这么编,平阳王的确是个了不得的人。
傅凛看向温凉,温凉虽不动手打人,但这性子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可成大事者就要能屈能伸,只要温凉能助他,受些委屈又有何妨?
众女听到温凉也拿了绢花,连忙侧过头去,想看看温凉拿的是什么。
可温凉却早已将绢花攥入手心,无法窥见。
众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