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二丫头,你刚才要与我说什么?”
“祖母!”宋碧涵亲昵的挽住宋老夫人的手,撒娇着说道:“孙女提议比试,大哥笑我拿不出好彩头,还说我输了会耍赖呢!”
“那是你大哥不对!
我记得你大哥前两日得了一块上好的鲁砚,让他拿出来做彩头!”
宋连故作不舍之态,抱怨道:“祖母真是偏心,明明是二妹提出的比试,却叫我这个做兄长的出血。”
众人闻后皆笑,气氛顿时愉快轻松起来。
宋老夫人从手上退下一个玉色澄净的镯子,“这镯子是我当年从北燕缴回的战利品,听闻是北燕皇后之物。
我已经佩戴了十余年,今日便与那鲁砚一同当做彩头添上,谁若是赢了,这两样东西便归属于谁了。”
众人听着兴趣更深,皆跃跃欲试。
特别是一众少女,待听到那镯子的来历,一个个眼睛泛光,只比看见温凉时暗淡一丢丢。
她们不缺珠宝首饰,可这玉镯是北燕皇后之物,岂是寻常物件可比?
本来只有三分认真,现在却都变成了十分。
“那咱们到底比什么呢,到底是文斗还是武斗呢?”宋碧涵一时犯起了难。
其实宋碧涵更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