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家清白,无儿无女,也有三十了,姓江,瓜子脸,长得很是普通,打扮得也很是朴实,一身绽蓝的旗袍,头上只戴了根钗子。
沈琳有私下问过江姑姑,倘若小家伙要嫁蒙古,她是否愿意跟着去,她想了会儿,便点了点头。
对于这点,沈琳还是挺满意的。
虽然四爷有应承过,不过,总得多买层保险。
而新先生总共有四位。
一位是教文化课的,姓韩,属于长驻府里,等以后四格格年长了,也会到她门下读书。
这位先生的风评在京城一直是很好,据豆花打听来,韩先生是望门寡。
本来的要嫁的男人也是个秀才,属于和她家门当户对,可惜,还没过门,男人便死了。
她本来是打算抱着牌位进门,毕竟汉人本来就有这风俗,大家都流行这么干,她也没办法。
可哪知,秀才的大哥不是个东西,居然想纳她当二房,还在新婚的前一晚,想要强占她。
她自然不肯了,刺伤了那大哥,便破门而出。
然后便自梳,再也不嫁人了。
此事传了出去,那大哥自然是颜面扫地,然后一家人无法在京城立足,然后一家人回了故乡。
而韩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