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死死地抓着楼梯扶手,手指骨节已经泛起了青白。
为了以防出现意外,我连忙带着胡小九离开。
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,我似乎能听见女人的怒吼,好像在喊着什么,只可惜跑得太快,我并没有听清。
直到打了一辆出租车,上去以后,我才长吁口气,对着胡小九忍不住竖起大拇指。
“可以啊你,我刚才还以为真要把东西留下呢!”
“这有什么难的?”胡小九蛮不在乎,“不过你说,刚才那女主人的态度真有点奇怪,还有正常家里有白事的话,不应该有亲朋好友上门祭奠吗?怎么看他家冷冷清清的,如果不是门口摆的东西,真看不出来当家人去世。”
被胡小九这么一提,我才发现有些不对。
仔细想想,进去以后,我们的确没有发现胡老三去世的痕迹,如果不是那女人和保姆说的话,还有门口堆放的东西你,以及罗大浩之前的三言两语,确让人感觉不出来而这户主人家已经去世。
他们给我一种在极力隐瞒家人已经去世的感觉,剩下的我没再深想,只当是每家都有一些秘密。
胡小九盘算了一下里面宝贝的数量,坐在旁边有些乍舌。
“天呐,这么多。”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