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机会重获自由后,自然要为以前的自己讨一个公道。
到那时,才是道协真正的麻烦之日。
到了后来,徐又强和夏哥也陆续醒来,因之前的约定,我和孙哥一同回到他与夏哥的住处。
对于这两人就算离岛也要同住一间房的坚持,我也没什么好说的。他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,互相依赖,恐怕早就成为植入骨血般的习惯。
“你身体里的禁术虽然不会立刻要了你的命,不过却会一点点吞噬你的生命,让你最后施展道术时,感到浑身无力,呼吸困难,很有可能在某次施展道术的过程中猝死。”
夏哥沉声解释禁术的后果,声音里也带上不解:“不过你到底有什么不同?为什么安保队在面对你时如此特殊?还是说你藏着什么没有说?”
对此,我只能无辜的看着他们。
说实话,我也想知道,为什么这么多人,他们偏偏要针对我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了他们钱,或者杀了他们老婆。
“别废话了,直接动手吧。”
孙哥从外踉跄着脚步走来,手里拿着一麻袋东西,这些还是他托徐又强现去买的。
打开后,黑狗血浓郁的颜色让人眼涩,还有一些朱砂粉之类的也被孙哥挨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