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地方,身上的衣服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,还淅淅沥沥地滴着水。
披头散发地望着我们,表情阴冷,苍白的皮肤有些肿胀,应该是被水泡过的结果。
我没想到真的成功了,如果换在平常,我肯定会心中喜悦,可在这种情况下,别说兴奋了,我连半点别的心思都生不起来,只能一脸冷漠的何翠翠对视。
孙哥不知道什么时候,手里多了三炷香,对着何翠翠拜了拜,才将这三炷香插在一盆土里。
“人生来自有因果循回,无论生前经历波折困苦,富贵祥和,也切莫在这里发泄,到时候我们会送你到该去的地方,让你转世投胎,享你下一世的安乐。”
孙哥看样子对这种场合习以为常,熟练地对何翠翠进行安慰后,话音一转,问出了关键性的问题。
“何翠翠,你是因何而死?又是被谁害死的?如果你知道,就点点头。”
在我们期盼的视线中,何翠翠僵着脖子,缓慢地点了两下头,这也让我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