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哭了起来。
知道了真相,我心中的沉重感难以言喻。
在老二徐又强休学之后,我们三个算是最好的兄弟,也被其他同学戏称为铁三角。
别人眼中的铁三角,如今却分崩离析,其中一个还害死了另一个,而我作为中间的旁观者,竟然什么都做不了。
这种无力感如影随形地包围着我,也让我突然有些责怪自己,为什么没有更细心点,提前发现他们两个早已变质的关系。
胡小九还在逗弄那只被她抓在笼子里的老板娘,看着那团白色的仓鼠,我忽然做出一个决定。
“小九,老板娘还能不能说话?”
胡小九瞟了我一眼,又伸手拍了拍笼子的顶端,吓的老板娘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。
“喂,问你呢!现在能不能说话?别给我装死,不然等就将你的老鼠皮扒了!”
胡小九说的凶悍,那老板娘慢慢地抬起头老鼠头,怯怯的声音从鼠嘴里传出。
“我,我能说话。”
在一旁旁观的肖言惊讶地睁大眼睛,又慢慢地闭上,更是沉默。
我组织了一下语言,蹲在笼子前,仔细打量着老板娘的原身,沉声问道:“我问你们,你们是什么时候开的这家酒吧?郭刚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