振华舒了口气,道:“你这人把话说清楚,不要掐头去尾。”
王国莉道:“让国栋给爸说,我说不清楚。”
王振华接过电话,第一句话就是:“大炮能不能给我说话。”
“爸,现在还不行,说话还是有点困难,但是神智清清楚楚,见到我就用右手来握我的手。”
“你给大山说,什么时候大炮能说话了,马上就给我打过来。”
“爸,我问一个老家的人,不知你有印象没有?”
“谁啊?”
“王信宇和王让民。”
这是几十年前的名字,王振华停顿一会,往事便如黑白相片在头脑中呈现:“王信宇是我大伯,王让民是我堂哥,我这一辈是让字辈,让是字辈,名字是按照‘民为邦本、本固邦宁’来取的。小时我们住在一起,王让民是我们这一辈的大哥。你有他们的消息,让民哥还在?”
王国栋道:“王让民已经走了,王让民的儿子和孙子还在,我没有见到,只是得到了准确消息,他们都在山南沙州。”
王振华长叹一声,道:“大哥也走了。能找到了大哥的儿子孙子也很好,让他们飞过来见我。”
对于王国栋来说,王信宇是几乎没有听说过的陌生人,而对于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