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五点钟,宋鸿礼才从县委回来。王桥走进其办公室,道:“宋书记,今天我把宋组长得罪了。”
听了事情原委后,宋鸿礼道:“当时看到宋鸿冉要来当检查组组长,我就主动说由我来负责,原因就是他脾气太臭。我这个堂弟是早些年林业大学的本科毕业生,自视甚高,被惯出了坏毛病,否则早就是处级甚至是厅级干部了。他毕业时在市委办公室工作过,可惜啊。”
王桥道:“晚上安排一桌,请宋组长吃饭,我郑重道个谦。”
宋鸿礼道:“算了,越是捧着他,他的尾巴越翘得高。得饶人处且饶人,鸿冉老弟始终没有学会这个道理。今天晚上我叫他到我家里吃饭,你们就别参加了,到时我自然会点他几句。”
王桥道:“城关镇是抽查点,若是因为城关镇的事误了全县的事,县里也不好看。”
“我的话,他还得听。”宋鸿礼又自嘲道:“老宋家都是这种坏脾气,我其实也是这样的,否则也不会现在这样。其实我应该给王镇道个歉。”
王桥道:“宋书记,这话言重了。”
宋鸿礼道:“这事我晚上搞定,不提了,让老宋家丢脸。我们集中精力商量一下邓书记交待的任务。”
检查组的事就算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