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得有代价,没有代价就要付出更大代价。”
王桥夸道:“这几年你进步很大啊,看问题有深度了。”
晏琳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以前很傻。”
王桥笑了笑,道:“以前是有点傻。太完美主义了。”
晏琳幽幽地道:“我知道,完美主义是一种病,可是总不能克制自己。”
王桥道:“读了四年大学,你这么漂亮。没有人追求吗?”
被王桥表扬和夸奖,晏琳还是挺高兴。道:“倒是有人追求,还是完美主义在作怪,没有成功。这五年,你谈了几次?”
“谈恋爱就只有一次。是毕业以后谈的。读大学时和一位体育系的师姐关系比较好,后来她回北三省,嫁人了。”王桥道:“我这人没有女人缘,总是如此。”
两人站在办事处铁门外,迎着寒风聊天。办事处守门人半夜起来进楼上厕所,回来时听到有两人站在外面,就进屋拿了电筒朝外面照。晏琳转过身,躲开电筒光,道:“走吧,回去吧,我不能太晚了。”
两人沿着路灯光又朝着宾馆走去,来时两人一直未接触敏感话题,回去时那层玻璃似乎悄然化掉了。晏琳轻轻挽着王桥的胳膊,手臂处感受到了一阵阵温度。这种感觉太久违了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