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敲出来的洞虽然不大,水管也就报废了。还要重新挖起来,换上新管道,从材料到人工花费着实不小。费用是一回事儿,关键是耽误事。
陈强安排道:“老廖,还是老办法,首先组织学习工地安全保卫制度,看我们有没有按规程操作;其次,多加几个人在沿线守着,以后不要留死角。”
老廖叫苦道:“标段这么长,管道没有验收,始终暴露在外面,全线守着要加派多少人手?守到什么时候?”
陈强道:“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明天必须要守,直到我们找到解决办法。”
从工地回来,陈强和王乔继续喝酒,刚开始时他们只是谈人生,现在就聊起具体问题。
陈强道:“明天还是报警,你和王亚平所长认识,找他出个面,帮助解决。”
王桥道:“报警没有什么意义,解决不了问题,泸东派出所根本没有精力和技术能力解决这种事,就算他们有能力解决也会睁只眼闭只眼。但是我们还必须报警,报警的作用就是提供了一个记录。”
陈强道:“我们增派人手在晚上守工地,要增加不少开支,但是不一定守得住。与其如此,不少直接把钱给那个老村民,给他提条件,花钱消灾。”他随即否定道:“如果花这一点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