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喝酒打牌,友谊仿佛深得很。自己到城管委任了副主任,半年时间了,一次都没有和旧乡老友们联系过。自己在城管委任职,赵良勇在学校当副校长,实质上没有什么区别,却都是如此状况,更别说省委办公厅干部与小机修厂的老板了。
田峰回到里屋,拿了一个沾满灰尘的旧笔记本,在上面写了一串号码,道:“这是晏琳在新厂家里的电话号码,你拿着吧。你要到县政府工作,她在省里,说不一定那天就有用。”
王桥接受了田峰的好意,接过了这张纸条,小心地折起来,放进钱包里面。
李宁咏开着车来到了修理厂。下车后,笑吟吟地道:“鼠师兄,我和王桥要走了。”田峰道:“咦,为什么叫我鼠师兄?”李宁咏道:“我听到王桥叫你田鼠,你又是我的师兄,所以叫你鼠师兄。”田峰笑了起来:“这还真有道理。”
李宁咏又给蔡钳工打了招呼,和王桥一起离开。
看着远去的车影。蔡钳工咽了咽口水,道:“我操,蛮子太有艳福,我还以为晏琳就是最漂亮的,没有想到这个李宁咏也不差。晏琳在我们那一级是系花。李宁咏在下一级也是系花级别,怎么好花都被蛮子摘了。”
田峰道:“好花被蛮子摘了,总比鲜花插在牛粪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