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见到,你都参加工作了,难怪我们都被称为老头子。”
李宁咏道:“牛叔哪里老,牛叔看上去就是三十岁。”
牛清扬开怀大笑:“如果我只有三十岁,就是在梦里都要笑醒,人最宝贵的就是青春,这一点只有人老了才看得明白。”
离开牛家,李宁咏给王桥打了电话:“我从牛部长家里出来了。他的态度好得很,还询问了你的工作情况,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般记仇,你是从门缝里看人,把人都看扁了。”
王桥道:“人心难测,当面说的话是不是真话。我看不一定。”
李宁咏道:“你这人挺有傲气,在官场混有傲气是不行的。凭着我不多的经验来看,在官场得先当孙子,才能当大爷,不当孙子就当不了大爷。你别反驳,我问你有谁喜欢傲骨铮铮的孙子。”
客车在前往静州的路上颠簸,王桥回味着李宁咏在电话里所说的话。她的话听起来刺耳,却反映了客观现实,他反思自己在拜年问题上的得失:“人情练达不是无原则,圆滑不等于无底线,并不是每一尊菩萨都要拜。宁咏倒是好心。唯一的问题就是没有沟通,以后一定要把自己的想法主动告诉她,免得又造成这种让人难堪的事情,甚至起反作用。”
王桥到静州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