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一会儿,王桥推门而入。
对账工作持续了一年时间。两人都熟悉之极,首先是核对收入和支出,收入有两类,一类是正式发票。另一类是当班服务员、前台和艾敏三方签字的联单,支出则复杂得多,大部分支出都是收据类,还有白条子,凡是艾敏签字则一律承认。
对账完毕,王桥感觉一阵牙疼,叫苦道:“去年挂在我账上的钱不少啊,整整九千。除去赵波借支的五千,请客吃饭总共花了四千多,最大一笔就是昨天产生的,下学期一定得收敛。”按照事前约定,凡是王桥自己吃饭不要钱,请客则要挂账,在年终分红时一起扣除,今天是分红时间也是扣款时间。
艾敏道:“请客花了钱,积累的是人脉,长远来看也不亏。今年是第一年,生意还在培养阶段,等到明年收入肯定翻番。你可以买个手机,实在不行弄个传呼机,有时想找你根本没有办法联系。”
“手机太贵,没有必要,传呼机就算了,我不喜欢。”以前为了和吕琪联系,王桥曾经为吕琪买过一个传呼机。从看守所出来以后,吕琪的传呼机却停用了,从此以后,他见到传呼机心里便堵得慌。
艾敏道:“老味道营业额越来越大,得请一个正式的会计。上次税务局过来查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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