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是一群等待着邀请或者说是等待被挑选的砂女们。看了一会儿,陈刚牵了一位年轻女子的手,随即隐没入黑暗之中。
王桥是在广南之地见过黑暗的人。对陈刚的表现丝毫不觉得惊讶。他当然也不愿意在这种场合与辅导员见面,免得双方尴尬。快步离开了舞厅。
寒风凛冽的街道实在不是等人的好地方,而距离舞厅散场的时间尚早,王桥骑着摩托车到华荣小区姐姐家里休息。
姐姐家里窗户紧闭,空气污浊。打开窗户后。冷空气呼呼地灌进屋,带走了长期关门闭窗留下的污浊空气。他在这套房里与晏琳度过美好的夜晚,留下一段温馨的回忆,两年多时间过去,他仍然能够感觉到晏琳留下来的温暖气息,往事是如此真切又如此遥远。
坐了一会儿,他给杨红兵打了传呼,电话很快响了起来。
王桥道:“斧头,在忙啥。”
杨红兵说话舌头有点大,道:“当刑警的还能做什么,案子多得要命,一件没有搞清楚另一件接着又来,没日没夜。”
王桥听到话音中颇为嘈杂,还有音乐声,笑道:“你狗日的在花天酒地,是不是在唱歌。”
杨红兵道:“沙州刑警大队的人过来办案,大家都是兄弟伙,一起喝了酒,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