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自圆其说。”
“能够自圆,也就是道理。”走出舞厅时,赵波道:“我一直有疑问,凭着蛮哥条件,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,不仅能砂,还能进。”
王桥神情有些忧郁,道:“不以结婚为目的而谈恋爱都是耍流氓,大学生谈恋爱有几人能成功,所以还是不耍流氓为好。”
“操,蛮哥原来是土老冒。”
骑着摩托车回到山大,王桥在校门口停下,道:“我这个摩托车没有通行证,晚上进不去,我就住在阁楼,明天早上回来。”
赵波下了车,蹒跚着朝校门走。
王桥打开老味道侧门,为了不打扰守店师傅的睡觉,轻手轻脚上了三楼。
冲澡以后,换上干净**,只觉浑身轻松,王桥斜躺在床上看电视,回想着砂舞的诸多细节,发泄时固然痛快,发泄后却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。
“蛮哥,蛮哥。”
正欲睡觉之时,门外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。
王桥伸头出去,道:“你轻点,师傅明天还要早起。”下楼开侧门,只见赵波手里握着一个酒瓶,嘴巴里喷着酒气。王桥奇怪地道:“你怎么喝上酒了?”赵波脸色苍白,双眼却奇异地发红,道:“弄点下酒菜,我们哥俩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