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,不太顾及老禇的面子。老禇明显是有求于人必低于人,小心应付着杨红兵,连带着对其同学也热情得很。
老褚原本只准备开两瓶茅台,谁知那个胖子酒量惊人,一杯接一杯朝嘴巴里倒,喝到第四瓶茅台时,杜建国有了酒意,他听杨红兵称呼王桥为“蛮子”,便跟着叫“蛮哥”,还道:“我从小的绰号就叫胖墩,蛮哥以后不准叫名字,只能叫我胖墩。”他又拉着赵波道:“你有啥子绰号?”
苏丽喝了半瓶啤酒,皮肤白里透红,娇嫩欲滴,道:“赵波以前读初中时最调皮,我们叫他赵包。”
“赵包”是川语调皮捣蛋的意思,杜建国能听懂,但是觉得在山大肯定难以流行,道:“赵包只能用川话叫起才有味道,在山南喊不出来,他头发理这么短,头上青皮都露出来了,以后我就叫你青皮。”
苏丽看着赵波头顶,拍手道:“青皮这个绰号好,很形象。”
赵波对自己是什么绰号并不以为意,笑呵呵地应着。
酒精作用下,几个年轻人谈起各自的高中趣事,很快熟悉了。
酒足饭饱,尽兴而散。在老禇结账时,王桥将杨红兵单独拉到一个空房间,开门见山地道:“大学四年要花不少费用,我不想向父母伸手,准备自己做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