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大就打架斗殴。我最痛苦的事情是还在父亲要求下读《三字经》,写毛笔字。”
吴重斌道:“难道你能写一笔这么漂亮的毛笔字,这在我们三线厂子弟中还不多见。”
在客厅摆好饭菜,打开啤酒,正在吃吃喝喝时,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晏琳进门见到桌上饭菜,道:“我就知道你们要去食堂打饭菜,这里有香肠和舌头,家里才做的,给你们煮上。”
厨房有免费煤气供应,轻扭开关就能打燃火,非常方便。晏琳从小就出没于吴家,一点没有把自己当作外人,利索地煮上香肠,回头对王桥道:“我小时候经常到吴重斌家里吃饭,要说青梅竹马,我和吴重斌还真算。”
吴重斌开玩笑道:“就是因为太熟,像兄妹一样,不好下手。”
“你想找打。”晏琳微红着脸,扬了扬手里的汤瓢,道,“今天晚上有舞会,我们去跳舞。”
红旗厂舞会办了四五年,灯光较为明亮,没有社会舞厅的乌烟瘴气,厂里读高中的子弟经常结伴前往,家长并没有严格控制。当然,没有受到严格控制和支持是两个概念,总体来说高中生到舞厅还是很少。
“我还从来没有在厂里舞厅跳过舞。”王桥离开红星厂才上高一,对男女之事懵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