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砸中,火辣辣疼痛,叫嚷着要冲进去打人。刘建厂道:“冲到学校打架,死的多活的少,我们别干蠢事。今天晚上差不多了,走吧,哥几个跳舞去。”
“大哥,就这样走了?**毛都没有摸到一根。”
“什么**毛**毛,一点情调都没有,晏琳是我的老婆,你们的大嫂,以后不准乱说话。”刘建厂又对着窗口喊了一句,“晏琳,好好复习,哥哥走了。”
不一会儿,窗外响起粗豪的歌声:“……喝了咱的酒,上下通气不咳嗽;喝了咱的酒,滋阴壮阳嘴不臭;喝了咱的酒,一人敢走青杀口;喝了咱的酒,见了皇帝不磕头……”
歌声渐行渐远,最终没入黑夜之中。
晏琳脸上红一阵青一阵,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却一直没有流出来。
王桥想了想,终于还是放下手中的书,站了起来,走到讲台上,拍了拍手,道:“同学们,耽误大家两分钟,我来讲几句。”
同学们都还沉浸在躲在教室里砸流氓的欢乐中,一时无心学习。听到王桥讲话,大家兴趣一下就提了起来,有人开始鼓掌。
王桥道:“我们是复读生,学习是我们的主要目的。但是,我们不是菜板上的肉,任由地皮流氓宰割。我们不去惹事,可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