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都什么时代了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那都是个屁。
怪不得这个家伙说自己跟不上时代的节奏了,的确跟不上。
张启夫,还准备继续往下说。
我瞧准时机,很果断的说了一句,“张伯伯,谢谢你的好意,我的回答是,我不愿意!”
张启夫的脸色一变。
的确,不管什么人,在说出这样一番话而遭到对方拒绝的时候,都绝对没有好脸色。
这说的好听,是拒绝,说的难听,完全就是羞辱啊。
人家的女儿嫁不出去啊,这样低三下四的问你要不要,你竟然说不要,草,换我,我也不爽。
张启夫死死的盯着我,语气很冷,缓缓出声,“萧扬,我知道,繁星镇这个地方,没有澳门的花花世界来的精彩,娅儿,或许也不如你的女人国色天香,但是……”
“张伯伯,你误会我的意思了。”
我赶紧打住了张启夫的话,尼玛,越往下说,我都里外不是人了。
我有些急促,又赶紧说道:“张伯伯,首先,我很尊敬你,在我心里,你就是一个前辈,是一个偶像,是一个让我视为传奇的男人,你在繁星镇的一切经历,都很让我向往,说真的,有时候,我都希望自己能够出生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