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。
等到杨战做好了准备，我一字一句，“杨哥，如果你是崔先生，你在澳门高居官位，你会不会有一些其他的想法，比如，私心？”
“会！”杨战脱口而出，不过还是有些紧张。
我点点头，“如果你是崔先生，你最怕的人会是谁？或者说，最担心的人会是谁？”
“赌场的老板！”杨战再次说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
我紧跟而上。
“担心掌控不了他们！”杨战一字一句。
我点点头，的确，作为监管局的主席，最担心的人恐怕不是澳门的官方人员，而是我们这些开赌场的，说白了，他需要掌控我们的一些信息，包括财力，武力，还有性格跟秉性，只有这样，他才能够真正发挥监管局的作用。
只不过，我跟他以前的那个时候，他明明跟我暗示过，以后，会让孙胜接替监管局，那么，既然如此，他就已经有了退隐之心，可为什么还想在我这里打听这么多的东西呢？是多年的惯性使然，还是说，他根本不想放弃监管局主席这个位置？或者说，还有其他的阴谋是我根本想象不到的？
“萧扬……”
杨战喊了我一句。
我抬起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