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,我是监管局主席,确切的来说,就是一个商人,只要能为澳门赚钱,我都会去考虑,可我也不是傻子,我很明白,只有菜篮子操控在自己心手里,那才是真正的赚钱之道,如果没有你的出现,我的这个计划可能不会成形,萧扬,你知道吗?澳门,99年回归之前,每一次我听到那首《七子之歌》的时候,你知道我心里的感受是什么吗?是痛苦,是心酸,是难以言喻的屈辱,明明是中国人的土地,明明是中国人的城市,却让鬼佬操控,沐震是大圈的人,你应该从他那里听说过不少咱们黄种人的心酸故事,那个时候,我多么希望1999年能赶快到来啊。”
说着话,崔先生低着头,拿出手绢,不住的擦拭着眼泪,双肩耸动。
我有些动容,这是一个男人无声的哭泣,为他的祖国。
大爱无疆,我深深的触动了。
过了好一会,崔先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,看着我,“不好意思,失态了。”
我挤出一丝苦涩的微笑。
他又开始往下说了,“萧扬,一直以来,监管局都强调一个相互牵制,平衡运营的管理方式,说白了,就是一定会在澳门创造两个棋逢对手的赌场,这样,有利于监管局的掌控跟牵制,不过,有利必有弊,这样的管理方式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