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,家里有钱,爷爷辈就是大官,在川州绝对可以横着走的那种。”
我预感到了什么,说道:“你是想通过川州市的飙车族问到肇事的人?”
叶敢点点头,“怎么?还有比这个方法更直接的吗?”
“那万一人家不说呢?”
我问了一句。
叶敢狠狠的咬开了一瓶啤酒,“要是不说,老子就拉着川州市的这帮二世祖一起陪葬,我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!”
我倒吸了一口凉气,我知道,叶敢这个人,说的出,那是一定做得到的,他跟很多人不一样,很多自认为手底下有些人脉有些手段的人,大多都是嘴巴功夫厉害,可叶敢完全不是这样,他既然说了,那么,如果你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来做,他很有可能立马翻脸,不过,他在我跟丁颜面前,却总是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,或许正应了他那句话,他,只看人,不看事,看谁顺眼,就跟谁好,就这么简单!
这顿饭,我们吃的很平淡,没有喝太多的酒,而叶敢一路风尘仆仆的从江海市赶过来,也实在是饿了,干了三碗米饭之后,我们三个回到了酒店,叶敢过的大多都是夜生活,所以,即便今天一路折腾,也丝毫没有睡意,他开始打趣的说要不今晚咱们就开一个房间得了,省点钱。